氅,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,堪堪躲过了母亲的目光。”

司洸笑了笑。

瑞王又道:“我想起来,宋易闻还喜欢那个云樱巷的沽酒娘子呢,他每次看到沽酒娘子就会脸红,那沽酒娘子有夫君,夫君是个混不吝的痞子,带人来威胁宋易闻,最后是洸哥哥出面把他们惩治了一番。”

他们三人有说有笑地讲起过往,国子监哪位公子闹过什么笑话,哪个师傅说错过什么话。

周静惜扮做男子来学堂上听课,被司业发现是自家女儿,气得吹胡子瞪眼……

她给司洸送吃食,淋了雨,病了好些日子,病情都不见起色,她戴了司洸求来的佛珠病情才有所好转……

江神聆坐在一旁,无话可说,她融入不进入他们的话题,心里难免产生了落寞的情绪,那些春日游杏花吹满头的年少美好,终究她没有与他们一起。

她还因他们的话感到些许不适。

周静惜未出阁时,便与他们混在一起游玩,在她为了太子喜欢琵琶而日夜苦练时,周静惜先一步踏入了司洸的生活,并且自由自在、快乐散漫,不似她,时时小心压抑着。

她出嫁前,在闺房中被嬷嬷们教导了一些羞耻的取悦男子的事,她出嫁后有主动去取悦过司洸,但出嫁前还是恪守男女之防的。

她听着他们的那些往事,隐约觉得周静惜行为不检点,而司洸与未出阁的姑娘这样勾勾搭搭,也有些不顾礼义廉耻。

从他们的对话里,她听出来,那个宋易闻是早殁的太子伴读,一个书香门第出来的公子哥,竟然喜欢成家了的沽酒娘子?

他们不以为耻,还拿来当做笑谈。也许其间有什么她不知道的误会,但她作为旁观者,听了只觉哑口无言。

司洸说罢,转头看江神聆:“怎么了?茶也不喝,饭也不吃。”

她摇头,勉强笑笑,“有些累了。”

“听闻江尚书家奢靡,嫌弃白菜是穷苦人家才会吃的东西,将白菜用人参蒸过才会入口,每顿饭要蒸掉几斤人参做辅料。”

周静惜夹了一块麻婆豆腐放在司洸碗中,“太子妃用不惯粗茶淡饭,洸哥哥合该体谅才是。她又不像我们,有时在街边小巷就随意用吃食。”

“并非如此,我只是累了。”江神聆是心情不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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